2005年11月17日 星期四

之後





攝氏五度,獨角劇場,

持續上演一世紀的孤單。

世界頓時冷冷清清,

平平淡淡沒有答案。

兀自練習迷失方向,

準備下個路口逃離。

好像遺失什麼,

背影、回憶、或是嘆息?

也許只是不合文法,

愛情動詞忘了加過去。

我仍重複練習:擁抱的方式。

即使內心深處依然篤定,

雨季會逾期。

時間在錶上奔跑,

我們都忘了回頭。

是怎麼樣的一種和煦,

令人思念喘息的回音?

手機仍偏執地沉默,

相框有滿腹的委屈。

是否還在意流淚的寓意,

飛行或落地?

偶爾拾起一片濺濕的扉頁,

會想到哭泣。

在你到達不了的高度,

我用寂寞架空自己;

切割屬於流浪的味道,

微苦而缺乏勇氣。

單人機場無人降落,

錯過拖著行囊踽踽獨行。

存在顯得有些心痛,

深沉地對我搖頭。

思緒此時尚未安頓,

含蓄且感到極度空乏;

焦距無法準確落點,

落在遠方的盼望,仍然憔悴。

在一陣亂流之中,

跨過悲傷換日線。

之後關於我們的傳說──

一切變得陌生,

而令人陶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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